于志晶
中国职教学会学术委员会委员、吉林省职业教育研究中心主任于志晶从迈向职业教育强国的路径选择、目标策略、困境与挑战做了详细解读。并提出“四个转变”，即职业教育统筹管理由地方政府统筹向地方立法统筹转变、职业教育公共财政投入要向扶优转变、职业教育的资格体系由学历证书与职业资格体系向国家框架转变，以及职业教育人才培养中心由中等职业教育向高等职业教育转变，以实现职业教育理念、制度、技术和能力的跨越发展。
谢谢各位领导、专家和老师，我代表中国职业技术教育学会来做一个汇报。去年学会在会长的领导下专门做了专题的报告——中国职业教育2030。今年受教育部领导要求对2030专门做了一些对标，改成现在的2035的概念。报告题目为《从职教大国迈向职教强国》。汇报主要四个方面。一是迈向强国道路应该怎么选择，讲依据的问题；二是怎么从职教大国向职教强国转变，讲的是目标的问题；三是职业教育现在面临的问题。最后作为一个学会提供一些建议和意见，讲任务和战略转型的概念。
一、坚持走中国特色职教发展之路
首先讲一下从职业教育大国到职业教育强国的路径选择问题。我们必须要走一条自己的道路。温家宝总理、李克强总理，包括刘延东副总理，都对路径选择问题做了很清晰的描述。也就是说，中国一定要有中国特色职业教育发展道路的概念。
（一）以习近平职业教育思想为统领
走中国职业教育发展道路的概念要有四个核心点。第一个核心点要解决思想统领问题，即指导思想到底是什么。2014年习总书记对职业教育专门做了很重要的批示，批示很长，大家都很兴奋。习总书记从战略的定位、时代责任、根本任务、发展方向、支持重点和工作要求这几个方面都对职业教育做了全面深刻的阐述，特别是总书记在批示当中，把职业教育发展和2050年中国民族振兴、中国梦的使命联系在一起。所以我们可以把总书记对职业教育的批示看作我们未来职业教育发展的总纲领、总描绘和总部署的理解。李克强总理作为我们大国的总理，他对职业教育特别重视，他多次对职业教育做出知识、批示和讲话，做了很多。我们把它所有的讲话、批示都做了一些疏理。其中有两条最为突出，一条是特别强调要用改革的思路把职业教育做强做大。其中特别强调要处理好政府和市场的关系，要充分发挥市场和社会的作用把职业教育做好。另外一条主线是，总理讲职业教育发展不仅仅要培养技能，最主要是把职业技能培养和职业精神培养紧密融合在一起，讲职业教育方式方法的要求。其中的核心的理念还是要反复强调中国职业教育培养工匠精神。这是未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教育发展道路两个最重要的主线。
（二）落实立德树人的根本任务
走中国特色职业发展道路第二个关键点，落实立德树人的根本任务，也是十九大提出来的。从职业教育的环节来讲有四条。第一条从目标上讲职业教育是面向全社会的教育，是面向人人的教育。所以一定要坚持培养数以亿集的高素质劳动和技术技能人才。大力培养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把职业教育智能培养和职业精神培养紧密融合在一起。从途径上讲，十九大报告当中提出来一定要深化校企合作，这是职业教育改革根本的方向。最主要是要解决国务院决定当中提出的能不能把企业作为职业教育重要办学主体落实到位。最后保障动员我们社区、企业、社会各方面的力量共同参与职业教育，要形成协同育人的制度。
（三）充分吸收国内外成功经验
走中国特色职业教育发展道路另外一个核心点，就是要解决中国的经验问题。严格的说就是过去我们的经验证明这条道路是可行的。另外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也不断吸收国外的先进经验。我们和世界职业教育发展是在同步进行的。从中国经验来讲，过去我们几位总理，还有我们的主管领导都谈到中国职业教育发展经验，具体来说，一个是坚持大力发展方针，职业教育一定要坚持服务大局，坚持政府统筹，职业教育不是系统化的，一定是要政府统筹各方面的力量共办的。坚持体系建设，要把体系建设作为职业教育发展的根本目标紧紧抓住推进职业教育发展，另外是坚持改革创新，体制机制创新。最后是大家知道的质量主题。从国际经验上来看，我们这些年也特别注意国际上发展职业教育的要求和政策倡议。2012年世界教育质量大会在中国召开的，这次会议上专门发了一个倡议叫“上海共识”。其中特别强调职业教育的全纳性、终身性、多样性和易得性。职业教育转型要培养工作和生活的技能。过去我们认为职业教育是培养工作的技能，很少注意培养生活的技能，此次会议对生活的技能又给了一些特别清楚的要求，包括学习的能力，文化包容的能力，批判的能力等。第三个特别强调政府、社会、学校与市场在发展职业教育过程中要取得平衡和协调关系，就随着发展要逐渐做调整。
（四）切实落实国家关于职业教育的战略部署
走中国特色职业教育发展道路第四个核心点，就是要落实国家的战略部署。1991年到现在国务院出台的关于职业教育的决定都列出来了，最近出台的是2014年《国务院关于加快发展现代职业教育的决定》。走中国特色职业教育的道路，主要在政策上和措施上得到落实，国务院这些决定严格说就是政策落实的具体的呈现，或者说是走中国职业教育特色的发展道路是一个实践性的呈现。想办法把国家的战略落实，走中国特色职业教育发展道路的核心部分就是我刚才介绍的四个方面。
二、实现从职教大国向强国的转变
第二个方面，就是我们从职业教育大国向强国转变。中国现在是职业教育大国，我们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来证明我国是职业教育大国，有这样的基础，才有从大向强转变的可能。
（一）中国已建立起世界上规模最大的职教体系框架
从规模上看这些年我们职业教育中职和高职发展的情况。从人数上来看，职业教育现在占到高中阶段和大学教育的半壁江山的成果。从各级各类学校和机构的设置上来看，也比较丰富和全面了。从制度上来看，通过多年的努力，形成以教育法、劳动法作为基本法律，以职业教育法为核心的整个法律的制度体系，目前的体系尽管还不是特别完备，我们现在在努力推进体系建设。中国的职业教育管理体制现在也有自己的一套框架。国家提出职业教育要在国务院的领导下，政府主头、地方为主、社会参与的管理格局。职业教育的管理相对比较清晰，但也存在问题。
（二）建立职教体系是国家发展职教长期坚持的目标
我们在整个职业教育推进上以什么为抓手，就是建立职教体系是国家发展职教长期坚持的目标。尽管每个时期对职业教育体系的内容具体描述上是有差异的，总的来讲这些年一直是以体系为抓手，不停的推进职业教育在往更高的高度迈进。通过目标分析我们可以得出这样几个结论。建立现代职业教育体系是国家长期坚持的战略目标，未来职业教育发展还是应该以体系建设为抓手来解决这个问题。第二个体系建设是职教发展理论和实践认识不断深化完善的过程，我们对体系的理解，对职业教育的理解是在不断深化完善的过程中解决的，不是说我们在推进时有一个很明确的目标，而是我们有一个大的目标不停在丰富它推进它。
（三）职业教育体系建设的重心在“大”和“全”上
第三个是体系建设目前我们从地方来看体系建设主要表现在大和全上，建立了很大的体系。目前主要的工作还是要解决大和全，重点在补齐。现在强和活的问题还没有解决。从整个教育体系框架来看，特别是职业教育的问题是最为严重的。
对职业教育发展体系目标，可以把它作为三个关键点。国家在未来一个时期推进职业教育发展的聚焦点，仍要把体系建设确定为总的工作目标，这是我们希望或者建议的。但是要提升建设标准，形成职业教育体系的升级版。这个升级版的主要标志，就是在想办法做全的同时，要在2020年以后，工作中心逐渐要向更强、更活方面发展。做强职业教育的办法是深化改革，方向是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的推进治理体系和能力现代化。实质上就是要形成一套比较成熟，比较定型的职业教育制度，要通过制度使我们现在建立的体系能发挥作用。报告对目标也做了描述，职业教育总体发展水平进入发达国家中上水平，现在职业教育体系更加完善，以法制为基础的职业教育体制机制更加成熟定型，职业教育的服务力、贡献力、竞争力和国际影响力要显著增强。到2050年要为建成职业教育强国奠定坚实的基础。
对这几个要点做一些阐释，职业教育总体发展水平进入发达国家中上水平，和oecd国家进行比较，经过努力在10年左右的时间内，我国能在综合指标上达到oecd中上水平，三个是平均水平，六个是低于平均水平。另外，职业教育体系更加完善，包括了三个含义。就体系而言，规模、层次、结构要和产业结构相对应，今天上午很多专家都谈到产业的变化。第二个人才而言，人才培养的数量、质量和经济社会需求匹配度较高，形成中职、高职、职教和普教，学校教育与职业培训，教育机构与劳动力市场充分协调对接。以法制为基础的职业教育体制机制更加成熟，职业教育的法律法规体系和监督执法进一步完善，要想办法建立在其他法律基础上建立标准、评价、投入、师资、服务等制度性规范体系。保障社会力量，包括企业参与到我们职业学校里来，参与到办学当中来，主体地位要有制度上的保障。职业教育的贡献力、竞争力和影响力要显著增强，也包括三个方面的内容。一方面我们中国的职业教育包括我们现在国家的重大战略，“一带一路”和“2025”，区域的协作发展，这些重大战略职业教育要通过特殊的人才培养提供国家战略发展的坚实的基础。第二个要解决我们现在受教育的问题，我们劳动力当中受教育的年限普及更加公平更高质量的15年教育，高等教育普及化以及终身学习社会建设方面，我们的贡献水平要显著提高。另外在职业教育在全球化进程当中，在国际上的地位要特别加强，特别希望能够建设一批职业院校，成为国际上特别有名的学校。上午有的领导也在讲我们的一流学校，希望我们的职业学校也有“一流学校”。
（四）对2035年职业教育体系发展目标的设想
作为国家推进职业教育发展的聚焦点，仍要把体系建设确定为总的工作目标，但要提升建设标准，形成“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升级版”。在进一步完善体系，做好“大”和“全”的文章的同时，工作重心要向更“强”更“好”和更“活”转变。做强职业教育的办法是深化改革，方向就是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的推进治理体系和能力的现代化，实质上就是要“形成一套更加成熟、更加定型的制度”，使体系更好发挥作用。
到2035年，职业教育总体发展水平进入发达国家中上水平。经过努力在10年左右的时间内，我国能在综合指标上达到oecd国家的中上等水平；现代职业教育体系更加完善，规模、层次、结构与产业结构优化升级水平相适应。人才培养的数量、质量与经济社会需求匹配度较高；形成中职与高职、职教与普教、学校教育与职业培训、教育机构与劳动力市场充分衔接融通的人才成长“立交桥”；以法制为基础的职业教育体制机制更加成熟定型。职业教育的法律法规体系和监督执法体制进一步完善，依法健全职业教育的标准、评价、投入、师资、服务等制度性规范体系，社会力量参与职业教育、行业企业重要办学主体地位的保障政策进一步健全并得到全面落实，职业教育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建设取得重大进展；职业教育的服务力、贡献力、竞争力和国际影响力显著增强。在服务创新驱动发展、大众创新万众创业、中国制造2025、一带一路建设等国家重大战略方面作用突出，培养创新创业型人才、复合型人才、高技能人才的比例显著提高，在提升劳动人口平均受教育年限、普及更加公平更高质量的15年教育、高等教育普及化以及建设终身学习社会等方面的贡献水平显著提高，职业教育参与全球化人才培养的竞争能力显著提高，一批职业院校成为国际知名院校，中国成为国际职业教育大家庭中有重要影响力的成员。
经过职业教育体系的发展，到2035年，能够为2050年我们国家成为世界的职业教育强国奠定坚实的基础。一是具有长期稳定的培养规模，要做强同时还要做大，职业教育要有足够大的规模。另外要强调在法制基础上完善治理，要有制度上的保障。第三个是经济发展的高匹配度，经济发展是高度同步规划的。四是来自财政持续有力的保障，保障有发展的良好基础。五是始终提升教育的质量。六是对经济和人全面发展的高贡献率。
三、面临的多重挑战与多重跨越
（一）最大挑战：人才需求变化
第三个我想汇报一下就现在工作而言面临的挑战和需要跨越的问题。最大的挑战是人才需求的挑战。过去职业教育会按照蓝领、灰领和白领的培养层次，我们希望蓝领的结构是支撑社会发展的主要的基层力量。现在看起来原来的预设可能是有问题的，将来我们的制造业，我们所有的人才会往两端聚集，在这样的情况下培养人才的特殊的结构要求发生变化，职业教育的变化可能是所有教育类型变化最大的教育。另外，对人才培养，回归到职业教育本身，这对职业教育的人才培养提出新的挑战。目前而言一个是对高端的岗位，复合型技术人才的需求特别增大。单一技能的人才反而很快减少。过去我们职业教育是比较重视可量化的、可测量的技能水平，将来可能会转向更加重视解决问题能力，自主学习能力，甚至创新能力，对职业教育也有人才本身培养上的变化。另外有一些新的专业会产生，职业教育需要做出最快的回应。
（二）五个方面矛盾：十分突出
目前和今后时期我们发展的主要问题，把它归结成五个方面的矛盾。一个就是现在我们国家整个推进产业转型升级，对人才的迫切需求和有效供给不足的矛盾很突出。现在我们对高技术类型的，部分型有创新型的技能型人才特别有需求，但是恰恰我们学校提供不出来。第二个人民群众对更高质量职业教育的热切期盼与办学条件建设滞后的问题。我们职业教育专门有一个资助的政策体系，上学的问题现在对孩子并不是一个问题，上好学校才是一个关键问题。上学一定要上好学校，现在中部、西部特别是农村地区，有一些职业学校的水平还差的太多。现在统计全国有三分之一的地区还没有落实本地区入学标准，办学条件达不到国家的基本办学条件。我们要实现人民满意的教育，可能主要的问题就是职业教育面临的挑战性最大。另外的矛盾是我们现在西方职业教育希望更多的力量共同成为办学主体，但这些政策现在都难以落实到位。职业学校和企业、产业界的联系很松散、肤浅，让它来深化产学研的合作面临的困境特别大。另外学习型社会对多样化、终身化职业教育的要求与教育格局陈旧固化的矛盾很突出。很早以前提出职业教育是全民的终身教育和培训，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批准的。这次特别提出职业教育要更加个性化、人性化。我们还缺少本科层次的职业教育，很多学校是不愿意进入到这个层次的。另外符合职业教育特点的学位制度还未建立，按照学校教育的培养体系还不充分，从中职、专科、本科到专业研究生培养的立交桥还没有建立起来。职业教育体系特别强调高度协调要求与多头管理政府部门的矛盾很突出。职业教育工作部门联席会议制度的统筹协调作用还没有落实，行业部门和行业组织有效参与职业教育决策的通道不畅，职业教育分属不同部门管理所造成的政出多门、职责交叉、力量分散问题依然严重。
（三）四重跨越：理念、制度、技术、能力
解决上述这些问题，报告提出了要实现四个跨越。第一个是理念的跨越，现代职业教育定位在过去的传统的职业教育，只是给企业提高效率的途径，还没有能够让大家接受的现代职业教育的思想。如果在决策层和领导层还是这样的想法，社会上的认识，包括我们有一些老百姓对职业教育不太认同，我们职业教育认可度不高，不太愿意把孩子送过来。所以怎么让现代职业教育观念成为主导思想，并深入大众，需要一场全民性观念的革命。二是制度的跨越，按照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的要求，重新构建政府、社会、学校及市场之间的关系，寻找到新的平衡点，需要制度全面而深刻的变革。三是技术的跨越，在技术追赶和创新成为经济增长新动力的背景下，职业教育既要跟上技术高速发展的步伐，也要借助技术的力量完成自身的现代化改造。四是能力的跨越，随着老龄化、城镇化、信息化和绿色经济的到来，职业教育需要在全纳性、多样性、可持续性与有效性之间做出权衡的基础上，重新塑造自己的能力和优势。
四、主要任务与发展战略转型
（一）任务：提升关键能力
今后的业务和发展的战略做一些调整，这个报告也提出了一些建议。在任务上特别提出要提高职业教育的关键能力，有五个方面。一是要解决治理能力。一是要在修订《职业教育法》基础上完善相关的法律体系；二是要在职业教育部门联系工作会议制度基础上建立参与范围更加广泛的决策协商委员会；三是完善行业企业举办和参与职业教育的激励制度；四是建立企业举办和参与职业教育的资质认证制度；五是加强现代学校制度建设；六是完善社会评价机制和质量报告制度。二是加快提升基础能力。一是加大公共财政投入；二是建设高素质师资队伍；三是推进信息化基础环境建设；四是加强职业院校现代化建设；五是加强职业教育科学研究。三是加快提升创新能力。一是打造职业教育体系建设升级版；二是大力开展创新创业教育；三是弘扬“大国工匠”精神；四是实行校企合作育人模式；五是推进职业院校考试改革；六是完善职业教育质量管理体系。四是加快提升服务能力。一是瞄准中国制造提供有力服务；二是瞄准“一带一路”提供有力服务；三是瞄准区域战略提供有力服务；四是瞄准精准脱贫提供有力服务；五是为学习型社会建设提供有力服务。五是加快提升竞争能力。一是加强国际交流与合作；二是提升职业院校学生国际能力；三是构建职业教育国际化格局；四是扩大职业教育影响力；五是建立一批世界一流的职业院校。
（二）建议：发展战略转型
下面再提几条建议，第一，职业教育统筹管理由地方政府统筹要向地方立法统筹转变。通过修订职教法，引导具有地方立法权的地区建立自己的法规体系，按照依法治教的要求，实现地方为主的政府统筹向地方立法统筹的转变，推进全国各地的职业教育沿着法治的轨道多元发展、自主发展、特色发展。第二，职业教育公共财政投入由“扶优”向“均优”转变。今后公共财政要特别重视农村地区、边远地区、贫困地区和少数民族地区的职业学校及专业的建设，通过转移支付、援助项目等办法，扶弱激强，避免布局结构调整后出现“强者愈强、弱者愈弱”的马太效应，切实保障职业教育公共服务的均等化。第三，职业教育资格体系建设由学历证书与职业资格（技能）证书向国家资格框架转变职业教育人才培养中心由中等职业教育向高等职业教育转变。国务院有关部门借鉴“欧洲资格框架（eqf）”制度，建立我国国家资格框架，并以国家资格框架为基准建立与普通教育学历（包括本科及以上）等值的职业教育（包括职业培训）的分级制度，明晰各层次职业教育人才培养目标定位与技术技能人才等级、类别划分的对应关系，实现学历证书与职业资格证书的融合，职业教育与普通教育的等值，实现纵向衔接与横向沟通。第四，职业教育人才培养重心由中等职业教育向高等职业教育转变。调整我国职业教育发展重心，重点发展高中后职业教育，加快发展本科层次职业教育，高等职业教育在校生比例达到60%左右，大力培养高技能人才、复合型人才和应用型人才。多样化发展中等职业教育，探索发展综合高中，提供多样化职业教育课程，满足学生就业与升学需求。以上就是我的汇报。谢谢大家。
（这是作者于2017年12月26日在华东师范大学召开的“聚焦2035中国教育”教育现代化智库论坛上的发言）
摘自教育宏观政策研究微信公众号
